年春天,正在余杭县委办工作的我,接受了一个非常陌生的重要任务——编纂《余杭县志》。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,领导又找我,要我担任县良渚文化学会的主席。对良渚文化,我是闻其名而不知其实,只晓得很重要,而对其内容可以说是所知寥寥。而且这个组织归属于即将成立的县文联——一个社会科学系列的学术性群众组织,不归到宣传理论系统而划到文艺领域,更属费解。还知道会员也大都是搞文物工作的专职人员。向来习惯于服从组织分配的我,也就接受下来。具体工作上,我自然是把修志工作放在第一位,只去和搞文物工作的同志见了个面,算是拜了个山头,说了几声拜托拜托,就很少去过问了。可是按照我的脾气,既然戴上了这顶帽子,什么事都不管不问,自感到很过意不去,于是就抽时间串门子、交朋友、当学生。当时文物办尚未成立,文物管理发掘工作归县文化馆管,具体是由沈德祥、王云路他俩负责。老沈是老朋友了,王云路过去并不认识,但因为听他的姐夫郑立本同志曾经和我说起过,所以也就一见如故了。他们对我很热情,老沈领着我看了几件良渚文化文物,还作了讲解,可惜我这个外行全听不懂,但工作总算是开始了。第二年他们陪我去看了反山良渚文化墓葬遗址发掘现场。这是由省里来发掘的。听了他们的介绍,有一件事引起了我对良渚文化的